英格兰:“?”
奥地利,匈牙利:“???”
意大利:“?!”
美利坚:“……?”
卧槽还真敢叫啊,罗马一脸震惊,意大利都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开口。
美利坚感觉身体一轻,然后他落到了柔软而有弹性的沙发上。与此同时是意大利瞬移到了奥匈帝国面前,揪着奥匈帝国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质问:“你乱喊什么?兔崽子你活腻了吧?”
“谁管你啊?你不敢喊就别怪我喊。”奥匈帝国一脸无畏,甚至还能挑衅似地挑了挑眉,“想打架吗?谁怕谁啊?”
看着再一次缠斗在一起的两道人影,英格兰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
奥地利见状马上把美利坚带走了,接下来的场面美利坚就不太适合在场旁观了。
奥匈帝国这一声石破天间的“岳父”比之前和意大利打架的事传得更快,奥地利和匈牙利怎么压都压不下去,最后他们都麻木了。
“岳父?”美利坚用勺子挖着匈牙利刚刚给他弄出来的水果捞,还在琢磨着那个词的深层含义,他迟疑着开口:“……可是,英格兰也没养女儿啊。”
奥地利张了张嘴,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他只是胡说八道而已。”
匈牙利保持微笑,幸好美利坚对感情和英格兰一样迟钝。
“……知道错哪了?”英格兰将长弓搁到地板上,看着排排坐着,安静而乖巧的奥匈帝国和意大利。
鼻青脸肿的二人同时点头,很听话。
“哦,奥匈你先说。”英格兰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相信他们了。
“我不应该在没弄清楚的情况下就说美利坚长得一般…对不起,你们盎撒人的基因真的很优秀,所以岳父大人…哎呦!”奥匈帝国被英格兰的长弓敲了敲脑袋,他哎呦一声捂住头,可怜兮兮地抬头看英格兰。
“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乱认什么岳父?”意大利冷哼一声,“回去多长几年吧。”
“你也没好到哪去。”英格兰毫不留情的调转矛头,“你说你错哪了?”
“我觉得我的称呼变得晚了,我显然更适合和美利坚结婚对吧?岳父……哎呦我错了!嘶……英格兰,很疼的。”意大利也被敲了一下,他委屈巴巴地捂住脑袋。
英格兰活动了一下手腕,果然还是刚才打的不够狠,才让他们仍然抱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不过奥匈帝国……英格兰似有若无地瞥了看上去不太聪明的奥匈帝国一眼,他不确定对方是否真的像表现出来的那么人畜无害。
毕竟美利坚的身份和地位摆在那儿。从政治角度来看,如果奥匈兄弟国需要巩固自己的地位,尤其是他一个新诞生的国家想在高手如云的西欧之中生存,美利坚显然很合适拉拢。
只是……奥匈帝国想得到这些吗?还是他想多了?英格兰抿着唇,那就先观察一段时间吧。
意大利会喜欢美利坚不值得意外,好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英格兰很清楚意大利是什么德性。但奥匈帝国凭什么一眼就能大胆到这种程度?他根本就不了解美利坚不是吗?
“走了,回家。”英格兰走出会议室,对无所事事的美利坚开口,他瞥到桌面上的空碗,“你又吃了什么?怎么他们给什么你都吃?”
“英格兰你这话说的,我们又不会害他。”匈牙利对英格兰的不信任表示抗议。
“哦,你家那小孩儿的言语不当,对我们盎格鲁萨克逊人种的国家造成了心理伤害,记得把心理赔偿补上,你们有意见吗?”
“英格兰你敲诈啊?”奥地利眼角一抽。
“给吗?”英格兰语气淡淡。
“……知道了。”
“好了,回去了。”英格兰拉着美利坚离开,步伐匆匆,明显不想多待。
“你威慑他们吗?为什么?”路上,美利坚咬着刚从杂货店买的软糖,含糊不清地询问。
因为他们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英格兰心道。
“……你要是有机会和奥匈帝国独处,告诉我你有什么感觉。”英格兰淡然道,他心知美利坚的感知敏锐,如果有对他不利的想法,他多少会有那么一点感觉。英格兰可能无法感觉到有人对美利坚有不利的想法,但美利坚本人一定是能感觉到的。
“哦。”美利坚点了头“他还挺有活力的。”
看着美利坚有几分美滋滋的样子,英格兰拆穿他,“你只是单纯喜欢他年纪比你小吧。”
“啧。”美利坚走得快了些,拒不承认这件事。
匈牙利朝会议室走去,同时发问:“英格兰是不是担心奥匈想借美利坚的势力稳固自己的地位?”
“应该是,那家伙对美利坚的是一直保持高度谨慎。”奥地利揉了揉太阳穴,“他要是真能那么想就好了,他要是有那个心机去利用美利坚,我们还会这么提心吊胆?”
匈牙利有几分牙疼的神情,“他只是见色起意而已,英格兰倒是把他想的太聪明了。”
“Italy,我他妈和你不共戴天。”奥匈帝国恶狠狠地瞪着意大利。
“呵呵,彼此彼此。”意大利自然不甘示弱,奥匈帝国现在完全能理解意大利的占有欲从何而来了,开玩笑,谁不想锁住美利坚呢?
他们不欢而散,这一场和谈下来,他们既没和,也没谈。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奥匈帝国彻底出名了。
在那之后,奥匈帝国陷入了一种很奇妙的境界,比如说出门去找美利坚的路上被法棍砸了,被千纸鹤给啄了之类奇葩的事不胜枚举。
奥地利看着他每天鼻青眼肿的回来,第二天又元气满满的出门,眼角一抽再抽。
就算啊,就算他侥幸到达了英格兰的庄园,他也是进不去的,毕竟他甚至连苏格兰都说服不了。
美利坚在家里祸害伦敦,英格兰则看着桌面上的两张邀请函,浅紫色的信封上末端有鸢尾的标记,而另一封则是浅红色的信封上缀着一朵矢车菊,英格兰眯了眯眼睛。
“英格兰你想出来要先去哪了吗?”美利坚好奇地看着那两张邀请函,又看了看英格兰。
英格兰还没来得及说话,苏格兰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了:“英格兰你肯定会选普鲁士的对吧?”
威尔士抿着红茶没有表态,爱尔兰则正和伦敦交代着什么,但他们无一例外都是竖着耳朵听英格兰的决策的。
“不然你替我去?”英格兰抬眸看向苏格兰。
“我才不,他们请的是你又不是我。”苏格兰的热情没有被削减分毫,“我们支持普鲁士吧,你看七次反法同盟呢,我们也算是和他合作多次了。”
“……你们俩的看法呢?”英格兰将目光移向威尔士和爱尔兰。
“普鲁士。”他们清晰而坚定地表明了自己的观点。
“……这种时候你们的态度倒是出奇的统一。”英格兰轻哼一声。
“美利坚?”
正在看热闹的美利坚猝不及防的被点名,他迟疑道:“这是你的内政……”
“私人问题。”
“哦,那……”美利坚的目光在那两封信中来回游移,“随你喜欢嘛。”他靠到沙发上,这让他选他可选不出来。
“不过你的欧洲均势需要一个统一的德意志来维持,”美利坚蓝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但你就算选法兰西我也支持。”
“不行啊爹!”伦敦本来还稍稍放心,听见美利坚的后半句话心就又悬了起来。
美利坚清楚所有的利弊,但他只是选择支持英格兰做出的任何选择。他撇撇嘴,“你心里肯定有答案了,别盯着他们了,我们吃饭吧,我饿了。”
你饿什么饿?伦敦眼角抽动着,三分钟前这位小祖宗还吃了一个奶油卷。
苏格兰在心里倒吸一口凉气,美利坚这分明是帮着英格兰说话。
用过餐,美利坚伸手拽了拽英格兰的袖子,“没关系的,无论你选谁,另一个都不会因此而疏远你的。”
英格兰挑眉,“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个吗?”
“会啊。”美利坚极认真地看着他。
英格兰:……
“要是他们都能像你这么天真,政治问题就好解决多了。”英格兰感慨似地开口,“华盛顿真是把你惯坏了。”
“…你说我傻是吧?”美利坚拍掉他的手。
“还不算很傻,我给你示范一遍这种选择题该怎么做。”英格兰冷笑一声。
抵达巴黎时,英格兰被那奢侈无度的排场给逗乐了,他抿着唇,克制着笑意,和笑语盈盈欢迎他的法兰西说着场面话。
这两个恨不得捅死对方的家伙此时倒是能谈笑风生。
英格兰在法兰西那边小住了三天,法兰西为了讨他欢心,那钱真是花海了。
英法德三国任意两国开战,第三方的立场都格外重要,而英格兰现在就是那个重要的第三方。
法兰西和普鲁士为了确保他不支持对方,那可真是下了血本,毕竟海洋霸主的压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三天英格兰是一个不爽就砸东西,逮着什么砸什么,想到这是法兰西的,英格兰就心情愉悦。法兰西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看着,还得主动退让两步妥协。
英格兰摔坏的东西加起来起码上了八位数,法兰西挺心疼的。
可是英格兰绿色的眼眸稍微柔和,展露出愉悦的情绪时,法兰西都有种东西坏就坏了吧,无所谓的感觉。而每当他有这种感觉时,他都要在心里扇自己一巴掌。
“咸了。”英格兰将只吃了一口的鹅肝一推。
法兰西咬着牙说,“刚才那份你说淡了。”他指着刚才英格兰同样只动了一口的鹅肝说。
“那你不应该自己反思一下吗?”英格兰疑惑地看着他。
“你到底要吃什么?这已经换了十道菜式了。”而且!每一次,都是他做!法兰西感觉自己要麻木了。
英格兰美曰其名不是法兰西做的他不想吃,逮着法兰西就使劲使唤。
英格兰:盯——
法兰西被他盯的头皮发麻,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英格兰就站起来了,他说:“你态度太差了,我要去找普鲁士。”
“别!别别别,我没说不给你做。”法兰西连忙劝阻他,“我现在就去做,行了吧。”
“我不吃鹅肝了,唔,就烤鹿肉吧。”
“……行。”
这么个几天下来,法兰西都快被英格兰折磨疯了,但疯得不止他一个,和美利坚住在一起的苏格兰他们感觉也快疯了。
凌晨时分,苏格兰被美利坚晃起来做宵夜时内心的崩溃和法兰西有的一拼。
盎格鲁萨克逊人在折磨人这一块显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
“美利坚,你这穿的什么啊?!”苏格兰的怒火无处释放,看见美利坚的装扮时又通通化就错愕。他慌乱地把床上的被子抛到美利坚身上,美利坚下意识抱住,堪堪遮住了他裸露丨出来的肌肤。
“很普通的衣服啊,大惊小怪什么?你快去做,我饿了。”美利坚困惑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着装,只是最平凡的白T恤而已。
问题在于,美利坚也就只穿了那么一件T恤而已!
苏格兰欲哭无泪,“把这个穿上。”她在自己的衣柜里翻出一件大衣。
“好麻烦,我不要。”美利坚看也没看那件大衣,从他的角度看确实是麻烦,因为他吃饱了要接着睡,而他比较习惯裸睡。
“你!”苏格兰咬着牙,但顶着美利坚的眼眸还是败下阵来,“……我知道了,吃饱了就快点去睡,谁让你晚饭吃那么早,你不饿谁饿……”
苏格兰这显然就是经验不足,想让美利坚在这种时候穿上衣服很简单,只要对他说一句“你不穿,我不给你做宵夜。”就行了。
苏格兰无可奈何地起身,按这个小祖宗的要求给他做宵夜了。
盯着锅里的小香肠滋滋作响,苏格兰有点心不在焉,他现在的难受比起法兰西要更上一个等级。
至少,英格兰不会这么穿着在法兰西房间里晃!
“要糊了。”少年清脆的声音带着玫瑰的甜美气息在苏格兰身后响起。
“!”苏格兰连忙关火制止了即将发生的灾难。
苏格兰深吸一口气,转过身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着美利坚现在的模样。少年的T恤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也只能堪堪盖过大腿根部,像雪堆出来一样的肌肤被暗夜包裹着,美利坚纯净的蓝眸中没有丝毫尘埃,只盯着锅里的小香肠,似乎没有注意到苏格兰复杂的目光。
光是想想除了这件T恤以外美利坚什么都没穿,苏格兰就有点干渴,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不停地在心里警告自己,才压下了就地把美利坚办了的想法。
但是!这也太……苏格兰咬着牙,这也太勾人犯罪了吧?!
“嗯?”美利坚的身体危机预警机制自主启动,他有些疑惑地转头,苏格兰身体一僵,感觉还挺敏锐,怎么就不舍得多穿几件。
片刻后美利坚又转回去了,他感觉很奇怪,这机制总是在某些无用的场合启动,为什么呢?他身后,苏格兰松了一口气。
美利坚咬着涂满果酱的小麦面包,送着煎至金黄的小香肠时,还不忘使唤苏格兰给他倒杯牛奶,全然不管他这种半夜叫人起来的行为有多恶劣。
苏格兰沉默着给他倒了一杯牛奶,本人倒是在不停的喝着冰水。
“你生气啦?”美利坚嘴角又变成“乀”字形,他手里的银质叉子还插着一根小香肠,就那么直直地看着苏格兰。
“……没有。”苏格兰声音有点哑。
“真的?那你怎么不说话?”
“……”苏格兰眼角抽动,看着美利坚这副模样,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那我和你说,以后禁止只穿一件衣服出来乱跑。”苏格兰深吸一口气。
“为……”
“不要问为什么。”
“哦——所以你不反对我进你房间把你晃醒咯?”
“……我反对了你就会改了吗?”
“不会。”
美利坚心安理得的说,他喝了一大口牛奶。
“诶你喝慢点……”苏格兰的提醒晚了一步。
“咳咳咳……”美利坚被呛的难受,他伸出左手,苏格兰把纸巾放到他手心处,一脸无奈。
“哐当”一声,美利坚右手里的银叉落到盘子里,他接住纸巾捂住嘴,似乎被呛的不轻,咳个不停。
见他实在难受,英格兰也只能无奈地走过去帮他顺着背。
牛丨奶自美利坚娇嫩的唇瓣溢出,他还要伸一只手抓着苏格兰不放,似乎在埋怨苏格兰诅咒他。
点点滴滴的牛丨奶有些没来得及用纸巾掩住,就那么不顾场合地顺着su骨的方向深入,或是滴到大丨腿
向下蜿蜒,一瞬间奶香四溢。
苏格兰呆呆地看着美利坚这副狼狈的模样,一动不动,他的手臂紧紧攥成拳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美利坚推倒在地,做些出格的事。
美利坚似乎终于喘匀了气,他泛着红的眼眶还替他诉说着不满,当他稍微抬眸对上苏格兰的眼眸时,他身体不可抑制的一僵。
……危机感?美利坚眨了眨被白雾遮掩住的蓝色眼眸。
苏格兰猛地推开他大步上楼,“吃完扔那就行了,不用管。”他扔下这一句话后就不见踪影。
美利坚:“???”苏格兰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美利坚甚至有点担忧,苏格兰要是出什么事了,英格兰不会怪他吧?
爱尔兰被苏格兰以一种绝不算舒服的摇晃幅度唤醒时,度过最开始茫然的那段时间,爱尔兰说是爆破如雷也不夸张。
“苏格兰你TM吃错药了吧!”
“你下楼去看着美利坚,我怕他乱跑,我还有事先走了。”苏格兰说完就走,完全不管爱尔兰的心情。
满腔怨气的爱尔兰分了分轻重缓急,暂且不理会苏格兰,下楼去看美利坚究竟在干什么了。
一眼看见美利坚穿了不如不穿的着装,爱尔兰踉跄两步差点摔倒。
爱尔兰仔细回忆了一下,难怪苏格兰把他弄醒的时候面红耳赤的,他难得有几分佩服苏格兰的毅力,但这并不代表他赞成苏格兰把这个烫手参与转给他。
“爱尔兰?”美利坚出声,“苏格兰怎么把你也叫醒了?”
可能是因为你快把他折磨疯了吧。爱尔兰眼角一抽,他离美利坚起码有200m远,他说:“美利坚你在这儿等等啊,你千万别动啊。”
在美利坚还没反应过来前,爱尔兰就跑上楼了,他冲进威尔士的房间就把他给晃醒,在威尔士生气之前就以一种非常凝重的语气对他说,“出事了。”
这样一来威尔士瞬间清醒,他下楼时看见美利坚差点把楼梯踩空,现在他理解爱尔兰的出事了是什么意思了。
“这事你不能自己解决?”威尔士的声音细若蚊呓。
“你说我们是不是兄弟?”爱尔兰也压低声音,“有祸同当。”
威尔士眼角一抽,“哈哈,那我可真感谢你……”
他知道爱尔兰叫他起来干什么,爱尔兰是怕自己的自制力不够,找个人互相监督一下,而当苏格兰跑了,英格兰在法兰西那里之后,这庄园里只剩下了威尔士。
爱尔兰走近美利坚,佯装不耐:“你吃饱了吗?谁让你今天晚上才吃那么点,现在又饿了,很麻烦。”
“不麻烦啊。”不麻烦他啊,美利坚理所当然的说着,同时抬头看向威尔士,更奇怪了,“你为什么把威尔士也叫醒?”他问爱尔兰。
“那苏格兰都把我叫醒了。”爱尔兰似乎有些幽怨,秉承着他不睡一个都别想睡的原则。
威尔士无奈地坐到爱尔兰身边,飞来横祸。
“……快吃吧,等会儿该凉了。”
爱尔兰从头到尾都没有对上美利坚的瞳孔,威尔士也是全程低着头,他们只能一起默默祈祷美利坚赶紧上去睡觉,祈祷英格兰赶紧从那个讨人厌的家伙那边回来。
没过多久,吃饱了的美利坚显现出困倦的神情,爱尔兰松了一口气,“困了就快点上去睡觉。”
“哦——”美利坚拉长了尾音,他转身上楼时伸了个懒腰,T恤随着他的手臂动作向上缩,一瞬间曲线毕露。
爱尔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同时心道,没有英格兰在,这里真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