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云成为萧靖远的皇后,唯一的妻子,他们约定好了他们永远一夫一妻,谁也不许起外心眼,要不然谁,没有要不然,因为他们琴瑟和谐得很。
徐锦云才不是那种当了人家皇后给人家皇帝当管家婆的人,她依旧奔波于她的桐油事业,在萧靖远的帮助下她顺利拿回了自己的徐家桐油掌控权,沿海的交易市场和承朝联合着发展,一切都朝着欣欣向荣的好方向发展。现在寒秋已经是十五岁青春正盛年华了,他人越发精明也愈发冷漠清冷,颇有当初萧靖远的味道。
徐锦云打趣说,“怎么不去看看你的念儿妹妹。”
寒秋淡淡扫了他这个大姐一样,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这么嬉皮笑脸没个孩子娘样子。“时间早着呢,大姐,你说他们能同意吗。”
徐锦云抱起在地上蹒跚学走路东倒西歪的小家伙,在小脸颊啵了一口,道,“怎么不记得阿姐教过你啦,他们一定会同意,互利互惠的事情,除非他们不想要同咱们承朝做生意。”她和靖远生了一男一女,女的还在襁褓里呢,现在吸足了奶水美美睡觉呢。
寒秋翻阅下往年的账目,而后把账目放下来,逗弄他的小侄儿道,“大姐,他长得好可爱,跟个小瓷人一般精致。像你还是像姐夫啊。看着眼睛像姐夫,这个嘴巴,大姐,他哪点儿也不像你呀,到底是不是从你肚子里出来。”
徐锦云抱着儿子摇啊摇啊,嬉笑哄逗他,“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哪儿不像我,他肯定是内里像你大姐我一样聪明绝顶,将来也是个经商好料子。是不是啊,小豆豆,豆豆,你看豆豆笑了。”
寒秋看着挣扎着要下地的豆豆道,“你哪点儿看出他要笑,他是下去,你老抱着他不是个事情,这事情的孩子得多学走路。让奶妈带着吧。”
徐锦云想想也是,她事物繁忙真得没那么多闲空带着儿子和女儿,摇了下铃铛,两个奶妈子进来把豆豆抱出去了。
看着儿子愈长愈好看,心道刚从肚子里出来时候皱皱巴巴像个小老头似的,一点儿也不像她儿子,要不是看见是从她肚子里出来,她是真不愿意承认,现在好了,眉眼长开了,皮肤不皱也嫩得豆腐似的。
寒秋看着大姐笑得一脸幸福,上前提醒道,“大姐,我前儿看见一个二八年华的小宫女在姐夫面前搔首弄姿的,打扮虽说不算妖艳,可也妩媚,头上贊了多红花呢。姐夫当时还夸赞她戴着好看呢。大姐,你不能老顾着事业不顾姐夫,这两年姐夫没少受你冷落啊。”
徐锦云淡然道,“他呀,要是有心不要我,我要死皮拉链缠着他不成,难道我当他妻子就不能有自己的人生乐趣,你这叫什么话呀,男人要出轨,女人是管不住,他怎么出轨,我怎么回报他,世上就他一美男子不成。”
寒秋听得心惊胆颤,这话也就是他大姐敢怎么说,换个人谁敢,谁敢给皇帝戴绿帽子呀,姐夫说大姐处理业务比处理他时间多,她生孩子他时候他更是碰不得,得小心呵护着,坐月子他亦是不敢马虎,原以大姐坐了月子能和他恩爱一番,堆山业务把他这个正宫老公的地位冲没了,大姐一向是事业第一老公第二,所以萧靖远气闷,找了寒秋说了这个事,出了这么不馊不好的注意。
徐锦云哪能不知道他们这些小动作,在当天夜里萧靖远特意跑过来对天起誓说纯粹是寒秋那个小崽子看走眼了,他自从有了锦云其他什么浮云都是入不了他的眼,就差当场写血书以证清白。
徐锦云哄完了花花这才转眼看他,上了床萧靖远想跟着上床,徐锦云一个眼神他老老实实呆在原地等候老婆大人发落,徐锦云放下纱帐,在里面娇声道,“多大人了,还得等我请你上来不成。”
有了老婆这句,萧靖远不上不下的心算是回归原位了,他欢欢喜喜的上了床,两人红绡软帐里翻雨覆雨一番。
萧靖远拨荔枝似将徐锦云身上的纱衣层层拨开,见到里面鲜嫩饱满的果肉,高耸的迷人心眼,散发着甜美的味道,这也就是徐锦云才独有,其他人在香在他这儿也是没味。
一番过后,徐锦云勾着压在身上的萧靖远半是玩笑办事认真道,“好了,你不用赌咒发誓了,你要是嫌我专心事业过于关心你,你自个长嘴不会说吗,干嘛绕着弯要寒秋来敲打我呀,真是烦人。对了,五皇兄怎么样,听说他不肯出任江南丝织局职务,他不是挺喜欢绣工吗?”
自从萧靖远和徐锦云事情安定后,便把流放在巴山卖绣品为生的卖得乐不思蜀的五皇子萧靖驰接回来,原本萧靖远意思要他管理江南丝织局,各有所长,别总是无所事事,然而萧靖驰喜欢刺绣归喜欢,并不愿意管理什么丝织局,乐得当个闲散王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爱绣什么绣什么。锦云看着他愈发精进的绣工和一幅幅与绣雨愈发相像的绣品,心里或多或少总是有些感而不伤。
萧靖远在雨云里舒服一番,人都要腻死在里面,他睁着迷蒙故作委屈的氤氲眼眸,咬着徐锦云的好看精致的锁骨,“五皇兄呀,他喜欢绣工可不代表他是个工作狂,刺绣是他的爱好而已,你当谁跟你一样啊。说到这儿咱们可得好好掰持掰持,都多少天了。锦云,你总是工作工作,难道我还养活不了你,堂堂一国之主啊。到底是工作重要还是我这个老公重要。今儿既然你这么说了给我个明白吧。”在徐锦云面前他从来不自称‘朕’,锦云要绝对的平等,他就尽量给她绝对的平等。
徐锦云被咬的动情暧昧呻吟下了,那声音婉转缠绵悱恻宛如幽谷深泉又好似九霄云外的靡靡之音,撩人心弦诱人深入,令人无法自拔。是那样高雅不落俗套。徐锦云满脸情欲红晕,身上也是斑斓五彩的,湿润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迷人眼睛望着床花板,“你说呢。”她柔软无骨的手像藤条一般攀附上萧靖远的后背,她动情咬了他一口。萧靖远也沉浸其中。
家庭,事业,居然要她徐锦云做选择题,她是成年人,自然是两个都要啦。
红绡曼帐情袅袅,黄灯暖香春恰好。
温如被衾凉似竹,莺燕婉转胶乳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