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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72神秘事务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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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占多)

赫敏和哈利在格洛普的帮助下,甩脱了马人和乌姆里奇,在禁林边缘他们遇到了逃脱的罗恩等人。在卢娜的提议下,几人靠夜骐飞过寒冷的夜空,来到了魔法部。

夜已深,这里空无一人,连守卫也没有。

……就像是特地清场了一样。

赫敏不清楚魔法部是否因为有魔法而省去了夜晚的人工,但这一切太过顺利,几乎像是邀请他们跳进圈套。

她内心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在他们跨出电梯栅栏时变得更加明显。

在他们面前,是一个环形门厅,面前是十一扇一模一样、没有标记、也没有把手的黑色房门,一些冒着蓝色火苗的蜡烛悬浮着,幽幽的蓝光倒映在光亮的大理石地板上,使地板看上去像是有一汪黑水似的。他们身后的栅栏合上后,变成了第十二扇门。

赫敏在魔法部职业宣传册上看到过神秘事务司的介绍,它十分简短,只说明了这个部门有六个房间,比如比较著名的时间厅,她的时间转换器就是从这里来的。其他保密。工作是终身制,叫缄默人,工作内容也保密……总之,难怪叫神秘事务司。

可是为什么这里有十二扇门?是一个房间有前后门吗?

“我们该往哪儿走呢,哈利? ”罗恩问。

“我不——”哈利刚一开口,又咽了回去, “在那些梦里,我下了升降梯,走进走廊尽头的一扇门,来到一间漆黑的屋子里——这就是那一间——接着我又穿过一扇门,进入一间有些……闪闪发光的屋子。我们应该试试几扇门, ”他匆匆地说, “见到那个屋子,我就知道该怎么走了。来吧。 ”

他们进入了第一个房间,发现里边存放了无数装着奇怪东西的水箱,走近一看,竟然是大脑。它们在绿色液体的深处时隐时现,阴森地闪着光。而且……似乎是活的。门打开的瞬间,几人就有一种被无数双眼睛盯上的错觉,可这些大脑明明……只是大脑。

赫敏感到毛骨悚然,而下一个房间则让她寒毛直竖。

不同于第一个房间像现代疯狂科学家的实验室,这所房间的景象十分古老,古老得像人类文明的源头。

他们一进去就站在一级石阶上,底下是像古罗马斗兽场的环形石头建筑,当然要小很多。一层层陡峭的石阶下沉到底部中心的凹陷。那里有一座凸起的石台,上面立着一个拱门,挂着一幅破破烂烂的帷幔。周围没有一丝风,可它却在轻轻摆动,仿佛刚刚被人触摸过。

这里像是坟墓,又像是祭坛。但不像是具象的人造的魔法,而是更古朴、更原始的东西。

也许是规则。

赫敏直觉危险,这会是什么,难道是时间?但不像。

哈利已经走上了底部的石台,朝那个飘动的帷幔喊道:“小天狼星?”

无人应答。

“我们走吧, ”赫敏停了下来,喊道, “这间也不是,哈利,快点儿,我们走吧。 ”

“有人在后面小声说话。 ”他凑近那幅帷幔, “是你吗,罗恩? ”

“我在这儿。 ”罗恩说着从拱门的另一边绕了出来。

赫敏内心的危机感爆发,这个房间不可能是预言厅。这里什么也没有。

“哈利,我们走! ”她焦急催促。

“这就来。 ”他说,但站着纹丝不动。“你们在说什么? ”他很响亮地问道,话在空间里回荡。

“没有人在说话,哈利!”赫敏根本没听见任何声音,这让她更觉不祥,连忙走下石阶。

其他人也被迷住了。

“我也听见有人说话。”卢娜跑到了帷幔另一边, “那里面有人!”

金妮和纳威也痴痴地站上了石台。

“你是什么意思,‘那里面’? ”赫敏真是被他们气坏了,气冲冲地爬上石台, “‘那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它只是一扇拱门,没有可让人待的地方,哈利,别再这样了,快点儿离开这里——”

那帘帷幔静静地蛊惑似的飘动着,帷幔后什么也看不见,但有什么在暗流涌动。

赫敏一个冷颤,眼立马收回眼神,抓起哈利的胳膊向外拉,但他就是动也不动。

“哈利,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救小天狼星的!”她高声喊道。

哈利恍惚地盯着帷幔,赫敏费劲地把他拉得离拱门远些,他似乎脱离了它的影响,突然清醒过来:“我们快去救小天狼星!”

“我一直这么说!”她恼火地答道,抓住金妮的胳膊,罗恩抓住纳威的胳膊,拉着他攀爬着离开了这个房间。

赫敏给合上的门做了标记,仍心有余悸。

“所以那是什么?”哈利问道。

“不管是什么,都很危险。”赫敏回答。

他们继续对门的探索。

在经历过一个打不开的房间,一个她很肯定是时间厅的房间,他们终于找到了哈利所说的存放预言球的房间。

一阵冰凉的轻柔的冷气从门内泄了出来,拨动了他们的发梢。

赫敏眯起眼睛,只见门内是一条幽暗的过道,数不清的预言球在黑暗里莹莹闪烁,就像特里劳妮教授用的水晶球一样。

赫敏握紧了手中的魔杖,跟着哈利进入了这个房间…也许称之为空间更适合。

无尽的架子延伸至深处的黑暗,上面存放的预言球内流动着柔和的光芒,似乎有低声絮语。

他们看不到尽头,也看不到天花板。这里像是一个巨大的冷库,用来存放人类的命运。

赫敏不喜欢这个地方,每个预言球就像巨大的眼球注视着他们。

哈利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

“你说过是第97排。 ”她悄悄提醒。

“是的。 ”哈利轻声回应,抬头朝最近一排的尽头望去。蜡烛发出蓝色的火苗,支架下面闪烁着银色的数字。

No.53

赫敏看了一眼另一排的序号:“我们应该向右走,这是54。”

“大家都把魔杖准备好。 ”哈利轻声说。

他们走向哈利梦境中小天狼星在的地方。

但是那里没有人。周围也没有。

这是个圈套!赫敏绷紧了神经。

但是哈利无法接受,仍然认为小天狼星就在附近,顺着架子四处寻找着。

这时,罗恩发现了什么。“哈利,这上面——这上面有你的名字。 ”他指着第97排架子尽头上的一颗预言球说道。

哈利走了过去,想要取下它。

电光火石之间,赫敏明白了什么,是的!这是一个圈套!说不定伏地魔想要寻找的根本不是什么武器!预言厅存放的根本不是什么武器!这里存放的是命运!他想要知道哈利的命运!

“哈利,不要!”她尖声喊道。

哈利听见了她,他顿了顿,毅然拿下了预言球。

什么也没有发生,就在他们松了一口气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很好,波特,现在慢慢转过身来,把它给我。 ”

是卢修斯·马尔福。

他们周围突然浮现出许多黑影,堵住了他们两旁的去路。食死徒的面具在兜帽的缝隙里若隐若现,十几根尖端发亮的魔杖瞄准了他们的心脏。

赫敏内心猛地一沉,他们肯定早就埋伏在这儿,这时候出现只有一个可能,他们的确是冲着哈利手里那颗预言球来的。

“给我,波特。”卢修斯·马尔福重复道。

“小天狼星在哪儿? ”哈利问道。

几个食死徒笑了起来,其中一个刺耳的女声得意地说: “黑魔王总是料事如神!”她从同伙中走了出来,赫敏认出了她,是贝拉特里克斯·来斯特兰奇,伏地魔亲自从阿兹卡班释放的信徒之一。

“我要知道小天狼星在什么地方!”哈利喊道。

“我要知道小天狼星在什么地方!”贝拉特里克斯戏弄似的鹦鹉学舌,又朝他们逼近了几步。

赫敏紧张地观察着,思考他们逃跑的路径。他们只要坚持到出了这个房间,在其他房间里甩掉他们,也许还有机会。

卢修斯·马尔福已经失去了耐心:“把预言球给我,波特!”

“小天狼星在哪儿,你们抓走了他,他在这儿,我知道。”

贝拉特里克斯发出粗哑刺耳的大笑:“哈哈哈!小宝贝被吓着了,还以为梦是真的呢!预言球飞来!”

“盔甲护身!”哈利挡住了她的召唤咒。

贝拉特里克斯狂怒地瞪着他:“哎呀,他还挺会玩儿的呢,波特小宝贝。 ”

“我告诉过你,不要这样!”卢修斯·马尔福的冷静消失了,厉声喝道, “万一你把它打碎了——!”

“行了!”贝拉特里克斯打断了他,吩咐其他食死徒,“抓住最小的那个女孩,让他亲眼看着我们是如何折磨她的。我来动手!”

哈利挡住金妮,把预言球举到胸前。“如果你想对付我们任何一个,你就必须把这个打碎。 ”他冲贝拉特里克斯说, “如果你没有带着它回去,我想你的主人不会很开心吧,是不是? ”

贝拉特里克斯顿住了,死死盯着哈利,用舌尖舔了一下自己薄薄的嘴唇。

“那么, ”哈利说,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预言? ”

赫敏意识到,哈利也在拖延时间,她趁所有人都在注意他的时候,朝身后的伙伴悄悄做了手势,指向他们刚才进来的方向。

“什么样的预言? ”贝拉特里克斯重复道,狰狞的笑容逐渐消失了, “你在开玩笑,哈利·波特。 ”

“不,我没有开玩笑, ”哈利的目光掠过一个个食死徒, “为什么伏地魔想要它? ”

“你敢直呼他的名字? ”贝拉特里克斯不可置信地低呼。

“当然,是啊,我说出这个名字没有什么问题,伏——”

“闭嘴!”贝拉特里克斯尖叫道, “你竟敢从你卑贱的口中说出他的名字,你竟敢用你那杂种的舌头玷污它,你竟敢——”

“你知道他也是个杂种吗? ”哈利毫无顾忌地说道。

赫敏绝望地闭了闭眼,她不知道为什么哈利总有激怒敌人的爱好,这很不明智。

哈利还在刺激她: “伏地魔?哈,当然,他妈妈是个巫师,但他爸爸却是个麻瓜——难道他一直告诉你们他是纯种的? ”

贝拉特里克斯咬牙切齿:“昏昏倒——”

“不!”卢修斯·马尔福大惊失色。

一道红光从贝拉特里克斯的魔杖尖端喷射过来,但马尔福的咒语使它偏离了方向,咒语打在一个架子上,上面的一些玻璃球被击得粉碎。

两个像幽灵一样泛着珍珠白色、像烟一样飘动的身影从落在地板上的玻璃碎片中伸展开,开口说话了。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在马尔福和贝拉特里克斯的叫喊声中,只能够听到只言片语。

“……在至日的时候会出现一个新……”其中一个长着络腮胡子,上了年纪的身影说。

赫敏离得近,意识到那是一个先知的预言,关于一个人的关键的命运。天哪!决不能让伏地魔知道哈利的预言!

“不要攻击,我们需要预言球!”马尔福愤怒地拦着失控的贝拉特里克斯。

“他竟敢——他竟敢——”她无伦次地尖叫着, “他就站在那里——肮脏的杂种——”

“等我们拿到预言球再说!”马尔福喊道。

“要我把球给你,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个预言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哈利拖延时间。

“别想耍花招,波特。”马尔福识破了他的想法。

“我没有耍花招。 ”哈利回答。

这时,赫敏感觉哈利踩了自己一脚,她立刻明白这是哈利有计划。

“怎么了? ”她很小声地问道。

马尔福嘲笑道:“邓布利多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你留下那道伤疤的原因就藏在神秘事务司里吗? ”

“我——什么? ”哈利说, “我的伤疤怎么了? ”

赫敏发现他被马尔福转移了注意力,连忙急切地再次问道:“怎么做? ”哈利一愣,回过神来。

“这怎么可能? ”马尔福不怀好意地说道。几个食死徒再次大笑起来,在这些笑声的掩护下,赫敏听见哈利小声说: “打碎架子——”

“邓布利多从来没有告诉过你? ”马尔福又说了一遍, “那么,这就可以解释你为什么没有早点到这儿来了,波特,黑魔王很奇怪为什么——”

“——等我说开始——”哈利踩了踩她的脚。

赫敏悄悄扯了扯同伴的袖子,把话传递了下去。

“——为什么当他在梦里告诉你它藏在什么地方的时候,你没有跑过来。他认为本能的好奇心会让你渴望听到那些准确的信息……”

“是吗? ”哈利说, “所以他要我拿到那个预言球,对吗?为什么? ”

“为什么? ”马尔福也许是胜券在握,也许是轻视他们,愉悦傲慢地说道, “因为只有预言中提到的人,波特,才有权从神秘事务司拿到它,这是黑魔王在利用别人为他偷出预言球时发现的。 ”

“那么,他为什么想偷关于我的预言? ”

“关于你们两个的,波特,是关于你们两个的……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想过,当你还是个婴儿的时候,黑魔王为什么要想办法干掉你? ”

“有人为我和伏地魔作了同一个预言? ”哈利轻轻地说,目不转睛地盯着卢修斯·马尔福, “他让我来为他拿这个预言球?他为什么不自己来拿呢? ”

“他自己来拿? ”贝拉特里克斯疯狂地笑了一声, “人们完全忽视了黑魔王的归来,这种时候他会走进魔法部?现在他们正在浪费时间寻找我亲爱的堂弟,黑魔王会把自己暴露在傲罗的面前? ”

“所以他指使你们来为他做这种肮脏的勾当,是不是? ”哈利说,“还有博德,是你做的——”

“你说对了,波特,”马尔福慢条斯理地说, “但是,黑魔王知道你还没有傻到——”

“开始!”哈利高声喊道。

赫敏和伙伴们大叫道: “粉身碎骨!”五条咒语飞向不同方向,架子和预言球被击中炸开,高耸的架子摇摇晃晃,上百个玻璃球四分五裂,如暴雨般坠落在地面。

“快跑!”哈利一把拉住赫敏。罗恩、金妮和卢娜紧随其后。

大块断裂的架子还有细小的玻璃碎片轰隆隆哗啦啦落在他们身上。一个食死徒穿过尘雾向前猛蹿过来,哈利用胳膊肘狠狠地顶在他戴着面罩的脸上;另一个食死徒抓住了他的肩膀,赫敏大喊:“昏昏倒地!”把他撞进了旁边的架子。

他们全力奔跑着。痛苦的叫喊、愤怒的咒骂、爆裂的轰鸣声,还有从玻璃球里释放出来的先知们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响成一片——

终于,他们跑出了预言厅,来到了之前的时间厅,最后的纳威进来之后,他们忙不迭把门关上了。

“快快禁锢!”赫敏上气不接下气地念着,屋门发出吱吱嘎嘎的奇怪声音封上了。

“罗恩他们在哪儿? ”哈利气喘吁吁地问。

三个人面面相觑。

“他们一定是走错路了!”赫敏惊恐地说。

“听!”纳威指着门。

纷乱的脚步声和嘈杂的叫喊声从门后传过来,只听见马尔福·卢修斯在狂吼: “别管诺特了,别管他!对黑魔王来说,他的伤跟波特的预言球比根本不算什么。加格森,回到这儿来,我们要组织起来!大家两人一组分头搜寻,记住,在得到预言球前不要对波特动粗,如果需要,其他人都可以杀掉——贝拉特里克斯、鲁多夫,你们去左边;克拉布、拉布斯坦,去右边——加格森、多洛霍夫,去前面的门——麦克尼尔,还有埃弗里在这里找——卢克伍德,去那边——穆尔塞伯,跟我走!”

他们要被包围了,恐惧几乎战胜了理智,赫敏又急又怕:“哈利,我们该怎么办? ”

“我们不能待在这里。 ”哈利说, “首先,离开这扇门。 ”

他们尽可能轻地跑向房间的另一头。在他们身后,一个巨大、沉重的东西撞在门上。

“闪开!”一个声音粗暴的大喊, “阿拉霍洞开!”

门猛地打开了,三人迅速找了张桌子钻了进去。

地板上两个食死徒的影子越来越近。

“他们可能跑出去了。 ”那个粗暴的声音说。

“检查一下桌子下面。 ”另一个说。

脚停下了,袍子垂了下来。

哈利瞅准时机把魔杖探出去,大喊一声: “昏昏倒地!”

红光击中了最近的一个食死徒,他跌进一个落地大座钟里,把它撞翻了;但另一个食死徒跳到一旁躲开了哈利下一个咒语。

赫敏连忙探出头,把魔杖指向了他。

但那个食死徒反应不慢,指着她喊道:“阿瓦达——”

绿光迎面而来,赫敏恐惧地瞪大了眼,哈利跃过地板,扑过去把食死徒掀翻在地,绿光打偏了。纳威急着帮忙,一下子顶翻了桌子,用魔杖对准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大喊: “除你武器!”

哈利与食死徒的魔杖顿时脱手而出,他们俩都赶紧爬起来追赶他们的魔杖,食死徒在前,哈利在后。

“闪开,哈利!”纳威又喊,哈利飞快地闪到一旁,“昏昏倒地!”

那道红光险险掠过食死徒的肩膀,他向前一扑,抓起了自己的魔杖,转过身大叫: “昏昏——”

“昏昏倒地!”赫敏追上了他们,连忙高喊。咒语成功击中了食死徒,他定住了,向后倒在了钟形玻璃罩上。

“魔杖飞来!”赫敏喊道,哈利的魔杖从一个漆黑的角落里飞到她的手上,她把它抛给了哈利。

“小心!”纳威惊恐地说,指着那个刚才被击中的食死徒。

赫敏望去,只见那个食死徒的脑袋竟然沉在玻璃罩里,它在很快地收缩,黑色的头发和胡茬缩回了皮肤,它的脸颊变得光滑起来,脑袋圆圆的,五官小小的。

……这是一个婴儿的脑袋!

紧接着,那颗小小的头颅又开始膨胀起来,头发和胡须又从头顶和下巴上长了出来,变回了食死徒原本的模样。

围观的三人讶异地抽气。

“是时间。 ”赫敏畏惧地说道。

那个食死徒摇了摇丑陋的脑袋,努力想站起来,三人举着魔杖,不知道该对这人施什么魔咒。

这时,附近的屋子里传来一声叫喊,接着是一声撞击和一声尖叫。

“罗恩? ”哈利喊道, “金妮?卢娜? ”

更多的脚步声从预言厅里传过来,越来越响,他们暴露了。

“走!”哈利当机立断,朝时间厅另一端敞开着的门跑去,那里通向那个环形门厅。

他们刚跑到半路,就看到两个食死徒穿过门厅向他们跑来,哈利立马调转方向,冲进左边一间黑乎乎的小办公室,砰的一声把他们身后的门关上了。

“速速——”赫敏立刻说,但没等她念完咒语,门就被撞开了,那两个食死徒冲了进来。伴着胜利的欢呼,两个人都大叫起来: “障碍重重!”

一面无形的墙袭来,三人被撞飞了。赫敏撞上一个书架,厚厚的书本倾泻下来,立刻把她埋住了。她顾不得疼,连忙把书本推开。

“我们抓住他了!”一个食死徒喊道, “在一间办公室里——”

“无声无息!”赫敏对准他大喊,食死徒的声音消失了。另一个同伙推开他,朝赫敏举起魔杖。

“统统石化!”哈利高喊。

那个食死徒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干得好,哈——”赫敏喊道。

突然,一道像是紫色火苗的咒语朝她袭来。

是刚才那个被她封口的食死徒,她忘记还有无声魔法了。

赫敏根本来不及躲避,紫色的咒语没入她的胸膛,一阵剧痛袭来,她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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