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光祿在東山,蕭然無事,常內足於懷。有人以問王右軍,右軍曰:“此君近不驚寵辱,雖古之沈冥,何以過此?”
羊孚年三十壹卒,桓玄與羊欣書曰:“賢從情所信寄,暴疾而殞,祝予之嘆,如何可言!”
郗超與謝玄不善。符堅將問晉鼎,既已狼噬梁、岐,又虎視淮陰矣。於時朝議遣玄北討,人間頗有異同之論。唯超曰:“是必濟事。吾昔嘗與共在桓宣武府,見使才皆盡,雖履屐之間,亦得其任。以此推之,容必能立勛。”元功既舉,時人鹹嘆超之先覺,又重其不以愛憎匿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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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太尉詣王丞相咨事,過後輒翻異。王公怪其如此,後以問陸。陸曰:“公長民短,臨時不知所言,既後覺其不可耳。”
郗超與傅瑗周旋,瑗見其二子並總發。超觀之良久,謂瑗曰:“小者才名皆勝,然保卿家,終當在兄。”即傅亮兄弟也。
諺曰:“後來領袖有裴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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